第19章 接手农机厂,改个履带式农用车玩玩

 沈兴王小丹
    堂屋内,几个黑衣男人站在门口,为首的男人瘦高个,点支烟猛抽了两口,然后将烟反插入香炉内。

    瑶瑶一把将香烟薅出来丢到地上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
    张春听到吵闹声,出来正好目睹了刚才的情形,赶忙上前给瘦高个递上一支香烟,敬畏地喊了一声:“彪哥。”

    这几个黑衣男人满身戾气,举止粗鲁,很多来帮忙的人吓得跑到了外面。屋里只剩下两三个胆大的人还在一旁凑热闹,这其中就包括沈兴和吴四眼。

    沈兴悄声问吴四眼:“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吴四眼压根不敢说话,只用嘴形给沈兴比划了三个字:“高利贷。”

    为了让沈兴看明白,他比划的很夸张,沈兴都看到了他的后槽牙。

    彪哥把张春送上香烟点着,叼在嘴边,“我今天特地来上柱香,同时提醒你之前说好的期限可是到了!”

    张春恭敬地回道:“彪哥,我爱人昨天刚去世,您看是不是可以多宽限些日子。”

    彪哥好像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,歪着嘴笑了笑:“杀人偿命欠债还钱,这可是天经地义的事。这样吧,你家遇上白事,我带人给你凑凑人气。我这人最讲义气,等你们忙完了再算咱们的账。这样总行吧?”

    他的这句“这样总行吧”,像是在和别人商量要锯了他的腿,听着就莫名让人瘆得慌。

    张春压根不敢让他的人在这里帮忙,他们几个描龙画虎的往那里一站,就没有人敢上门。

    “彪哥,您行行好,今天劳烦您跑一趟,过几日我一定亲自登门还钱,您再多宽限几天。”

    “下次,下次我保准把账都还了。”

    “您松松手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张春说尽好话,但是彪哥一点也不买账,他一屁股坐在堂屋的椅子上,翘着二郎腿,油盐不进。

    张春差点要跪下磕头,彪哥的一个手下很不客气地推了他一把,骂道:“我们老大是给你脸,才多等你三天,你别给脸不要脸。”

    别说三天,就是三十天,三百天,张春也凑不出这个钱来。

    农机厂眼看要倒闭,就是把厂子卖了,也不够还高利贷。这几年厂里不景气,入不敷出,妻子又常年生病。如今妻子尸骨未寒,催账的人又找上门来,张春只感觉活着窝囊,活着憋屈。

    堂屋的角落里放着一把农机厂生产的镰刀,众人一个没注意,张春抢过镰刀,对准了彪哥。

    突来的变故让众人大吃一惊!

    吴四眼和沈兴不知所措,想上前阻拦,又怕更刺.激了张春。张瑶吓得靠在墙角,连哭声都没了。

    一时间双方对峙,谁也不敢多动一下。

    只有彪哥换了个腿,讥笑道:“张春,我倒要看看,你怎么拿刀砍我?来啊,往这砍。”说完朝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比划。

    这世上穷的怕富的,富的怕横的,横的怕不要命的。当不要命的碰上不要命的,就看谁头更铁。

    张春的镰刀转个弯,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。

    “彪哥,我没钱还你,我也不想活了,这条命就算赔你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,镰刀就朝脖子划去,吴四眼眼疾手快拦了一下,还是没拦住,血一下就顺着张春脖梗流了下来。

    张瑶连滚带爬来到张春身边,哭得撕心裂肺:“爸,你这是做什么啊?你出了事,我可怎么办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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