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听审

 新宋宰辅
    “威武~”

    襄阳县衙大堂之中,赵县令端坐于大案之后。他的身后没有海水蓝天图,他的头顶也没有“明镜高悬”匾额。这两样东西对于这个时代绝大多数衙署来说,还是稀罕货。

    赵县令右边坐着一个书吏,还站着一人,乃是赵县令的长随王雱;他的左侧只站着一人,乃是这本小说的主人公,欧阳荆。

    大堂正中跪着一个秃顶的和尚,此人正是南津里无头女尸案的头号嫌犯——靖远寺巡夜和尚静海。

    静海两旁各自站立着一排手持水火棍的皂吏,他们一边低声应和着,一边用水火棍敲击着地面,甚是威武。

    赵县令在大案之后,目光凌然地盯着静海和尚,声音冷得就像今天阴冷的天气一般,“你叫甚名字,家住何处,从事何种营生?还不快快从实道来!”

    静海和尚答道:“小僧乃是南漳县怀远寺的和尚悟空。”

    听了静海的话,赵县令火冒三丈,猛地一拍惊堂木,厉声喝道:“你分明是本县靖远寺的巡夜和尚静海,说什么是南漳县的和尚,分明是伪造身份!”

    静海和尚则是一副了然如胸的样子,答道:“启禀大老爷,小僧之前的确是在襄阳的靖远寺出家。但半个月前,小僧就到了南漳怀远寺。”说着,从身上摸出一张纸来,接着说道:“大老爷,这是小僧的度牒。”

    一名站在一旁的差役上前接过静海手中的纸,转身上前呈给了赵县令。

    赵县令展开一看,果然是怀远寺的度牒。

    大宋立国之后,对于度牒管理尤为严格,不是平常人所能取得。这和尚竟然这么容易就弄到了怀远寺的度牒,看来有些本事。

    在场众人都如是想到。

    赵县令好歹也是当了四年县令,之前在荆湖北路一个中县当了三年县令,期满考绩优异,于去年上调至襄阳县这上县担任县令。

    对于眼前的变故,赵县令自然也好不露怯,知道在身份问题上再做纠缠,也没有必要。于是问道:“你在靖远寺待的好好的,为何突然不辞而别,去了南漳怀远寺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”,静海和尚眼珠子在那双小眼睛里滴溜溜地乱转,然后答道:“小僧在靖远寺出家已经五年,因此想要换个寺院继续供奉我佛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为何离开的时间与南津里杀人案发生在同一夜?”赵县令毫不示弱,继续追问道。

    “这纯属巧合,小僧离开的时候也不会知道这天晚上会发生杀人命案啊!”

    “大胆妖僧,满嘴胡柴,没有半点实言。看来不重责一番,你是不会老实交代的。”赵县令又是一拍惊堂木,然后丢下一根令签,“给我重打三十大板。”

    不像上次欧阳荆挨板子,这次静海和尚挨板子没有被带到堂外,而是就在这大堂之上被扒了裤子,露出白花花的腚。两名差役一左一右地,一二三的打了起来。

    这静海和尚心宽体胖,屁股墩子也很是肥大,绝非欧阳荆这样的小身板所能相比。三十板子下来,昏都没有昏过去。

    “你可要如实交待?”赵县令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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