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第一单生意
我的神通连地府
腌翅侠
石家四兄弟被石家村人疏远，便是因为四兄弟皆为阴门中人。据说大爸石持国以前是名刽子手，经常与身为二皮匠的三爸石广目搭伙做生意，民国后，死刑改为枪决，二人便金盆洗手不干了。另外，一起不干的还有仵作出身的四爸石多闻，衙门都没有了，饭碗自然不保。唯一还在从事阴门生意的便只有擅长扎纸手艺的二爸石增长。
在四人的轮番教导下，石方自然习得了四人的本领。因此对于“西路专卖”的再次开业，石方可以说是充满了信心。
经过大半日的清扫，西路专卖已经有了即将开业的样子。
趁着阳光大好，石方将店内的黄纸与竹劈全部拿了出来放在二楼晾晒。一时技痒，便随手扎了一只兔子。
看着胖丫爱不释手的样子，便点燃烧了过去。胖丫抱着小兔子在屋里飞来飞去，显然对手里的玩具与新住处十分满意。
在商船上无意点燃心火，石方开启了心眼。心眼与天眼不同，只要开启便不会关闭，这也是石方能一直看到胖丫的原因。
目前如布娃娃一般的胖丫并没有恢复记忆，心智也不是很高，石方考虑可能是胖丫太弱小的原因，假以时日定能恢复如初。
胖丫似乎对于西路专卖的一切都好奇无比，这里看看，那里瞧瞧。又似乎是在庆幸自己有个开白事店的主人，自己想要什么直接让主人烧给自己便是。
兴奋的胖丫满屋子乱飞，直接把石方的肚子飞饿了。
摸了摸裤兜，五个铜板，这已经是石方的全部家当了。虽然不多，但这也是自己在戏船上涮了一周的甲板得来的辛苦钱。吃了这顿，下顿估计就要揭不开锅了。
纸人自己可以扎，纸钱自己可以做，库房里还有许多元宝蜡烛，甚至连上好的棺材都在后院里摆着。开店问题不大，但是如何开单呢？总不能让自己去发传单，询问家里死人没有吧。四个爸爸只教会了自己手艺，但没有教自己如何经营，想到这里石方犯了难。
在经营上，石方可以说是一窍不通，但是开张营业就要有营业的样子。忙碌了一天，夜已入深，石方在门口挂了两盏白灯笼。道上的规矩，石方还是懂得，这两盏灯笼就是告诉路人，这里有家白事店，有事您就进来，没事您走远点！
第二日，石方一大早便开了店门。街道上行人熙熙攘攘，一大妈正撅着屁股刷着马桶。
初来乍到的石方，见到邻居自然要打声招呼。
“大妈！早上好啊！我是刚搬来的，以后多多关照！”
起初大妈还一脸热情，但看到说话之人来自白事店，立刻变了脸。
“这该死的店，怎么又开了。真晦气！”
看着大妈骂骂咧咧的回屋，石方一脸懵。能得到如此回应，只能说是石方江湖经验太少。你一个做白事店的主动与人打招呼，就好比阎王殿开门收人，谁会给你好脸色呢？
刚刚出来做生意之人，都有过等待生意上门的经历。这种等待可以说是非常煎熬的，看着行人一个个从门口路过，但没有丝毫想进店看看的意思。那种抓耳挠腮的烦躁感会令人抓狂，甚至想抓个路人问问你为什么不进来。久而久之，这种烦躁感会变成失落，最后便是麻木。
早已麻木的石方，此时已没有心情在店里。为了让自己透透气，直接来到了街对面。
席地而坐的石方，双眼放空望着蓝天。有可能是因为没有吃早饭的缘故，天空中的那朵白云在石方眼中像极了一张烧饼。石方看着烧饼呵呵直乐，随后下意识的咬了一口。
忽然一阵铜板的滚动声，让石方回过神来。
看着脚边的铜板，石方无语了。自己这是被人当傻子了。
不过转头一想，有钱不要才是真傻子！起身后的石方，拿着赏钱，哼着小曲，向烧饼摊走去。
时间匆匆而过，太阳已落西山。毫无进账的小店打了烊，照例点上灯笼后，石方便早早上了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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